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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常见意外,每年杀死数万老人

临床医学

2022-07-20    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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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,上海一位94岁的老人,只因为站在床上拿东西,不慎摔倒身亡。安徽蚌埠一位老人在家中摔倒,无法自行爬起的他滴水未进、苦苦支撑,不断敲盆4天,才终于等到了邻居的救援……


人人都有跌倒的经历,我们可能只觉得尴尬,很少意识到,刚刚可能是一次死里逃生。


这种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小事故,到底有多频繁、有多危险?面对难以预料的危险,我们能做些什么?



老人跌倒,没有人能躲过


俗话有说,老人最怕摔。中国疾控中心的数据也印证了这一点:跌倒已经成为了中国65岁及以上老年人受伤致死的首要原因,而且,岁数越大,死亡风险就越高 [2]。


更可怕的是,对于中国老人来说,跌倒的发生率机会很高,达到了20.7%。折算下来,每年预计有近4000万跌倒事故,平均每秒就有一位老人摔倒在地。


而促使老人跌倒的原因非常复杂:老人的反应能力和肢体控制能力退化,难以保持平衡;血压波动、服药导致的注意力不集中;还有视力、听力的障碍——听力损失每增加10分贝,跌倒的风险就会增加140%[3]。


上了年纪之后老人的听力也日益下降,这也会增加跌倒的风险 / 图虫创意


2014年香港的一项调查显示,65岁及以上老人中,有近65%的人对跌倒抱有恐惧 [5];而2021年吉林的一项调查则显示,对此怀有惧意的老人达到了81% [6]。


但是,对跌倒的恐惧、肌肉力量的下降、外出活动的减少,可能让老人们更容易摔倒 [6]。而且,跌倒并不是躲在家里、夜晚不出门、尽量不往高处走就能防住的。


中国国家伤害监测系统的数据显示,有约56%的跌倒发生在家里,而且大多数发生在大白天 [2]。摔倒的时候,老人们并没有做攀爬、登高之类的危险活动,大伙只是在做着再平常不过的事——休闲活动(30.27%)、家务(22.36%),或是普通地走着路(20.20%)。


一对老年夫妻在公园中散步。紧挽的双手不仅是他们爱情的见证,也可以防止彼此跌倒 / 图虫创意


就在这个时候,很突然地,意外就发生了。


老年人的跌倒不是那种作死、可以提前预见的事故,总是发生在看似最普通的时刻。任何人,任何时间,在哪怕最安全的地点,都可能成为那个倒霉的人。


无人救助,才是最大困境



对于老人而言,跌倒并不是简单爬起来那么简单。


上海的调查数据发现,有64%的跌倒导致受伤,32%导致了骨折 [7]。肌肉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能力在下降,让他们难以保护自己的头部等关键部位,他们的骨骼变脆、关节变弱,更容易骨折、扭伤。加上可能有的各种基础疾病,让跌倒成为了很多老年人最终没有迈过去的一道坎。


以老年人的髋部骨折为例,这个部位的骨折,往往被称作“人生最后一次骨折” [8]。哪怕是在北京这种医疗资源发达的地区,老人髋部骨折后经保守治疗者,一年的死亡率可达31.3% [9]。


骨折之后,老人的晚年也许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/ 图虫创意



即使幸运地逃过一劫,后续也可能会留下严重影响生活质量的伤残。据统计,跌倒造成的伤残负担,甚至超过了大众印象中很常见的交通事故、溺水、烧伤和中毒 [1]。


除了身体遭罪,跌倒也会给老人们带来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巨大医疗花销——上海交通大学的一项研究调查了200多位跌倒住院的老人,发现他们的住院费用介于3.7万至5.9万不等 [10]。


为了预防老人的跌倒受伤,人们做出了很多努力。对房屋内的安全隐患进行改造,去除门槛、拓宽走廊宽度、安装呼叫装置,在湿滑的卫生间添置如厕沐浴的座椅、安装扶手、铺设防滑垫……国家为这些适老化改造,还出台了各种补贴政策 [11]。


医院厕所房间老人的专用厕所通常会设置扶手来提高安全性 / 图虫创意



但这些方法,始终无法解决关键的救助问题:那些可怕事故发生的时候,常常无人在旁。


上海的调查显示,约85%的老人跌倒时身边无人陪同 [9]。而有国外的数据显示,哪怕没有受伤,47%的老人摔倒后没办法靠自己爬起来[12]。这意外着,那些没办法自己站起来的老人,可能得不到及时的救助。更离谱的是,有调查发现,医院收治的跌倒老人中,有20%的人在被发现的时候,已经躺在地上一个多小时了 [13]。


为了解决这个难题,腾讯SSV银发科技实验室利用人工智能和物联网技术,开发出了一个能够24小时检测跌倒意外、更好地守护老人安全的“隐形护理员”产品。


腾讯SSV银发科技实验室推出的“隐形护理员”看护摄像头可以对老人进行24小时的跌倒检测



这个AI产品的诞生,光凭顶尖的算法技术是不够的——跌倒姿势的识别,需要海量的数据训练,而在研发初期,并没有这样现成的数据可用。于是,研发团队的成员们决定亲身模拟跌倒的过程,上万次地在不同场景、用不同的姿势重重摔倒,从而为AI提供了源源不断的真实素材。


经过不断的摸索和迭代,这个“摔出来”的模型,如今已经在深圳养老护理院稳定运作了三年,成绩斐然:AI对跌倒的识别率已经提升到了90%以上,系统可以在8秒内将警报传达给工作人员或医疗机构,为老人们提供争分夺秒的紧急救护。


未来,这位“隐形护理员”将进一步覆盖深圳的公办养老机构,还计划推广到北京、广州、重庆等老龄化程度较高的城市,更好地为认知障碍、失能失智的老人提供便利的服务。


“隐形护理员”目前已在深圳市养老护理院进行推广使用



虽然过去的几年内,腾讯一直积极地为机构养老院提供安全保障,但研发人员也深刻地意识到,中国老人最主流的养老场所,并不在养老院,而是在家里。面对更复杂的家居环境和更多变的安全需求,腾讯SSV银发科技实验室利用在专业养老机构积累的技术经验,与社区服务联通,为这位隐形护理员进行了“居家版本”的产品升级。


当老年人在视频盲区或有隐私保护需求的场景(如卧室、洗手间等)发生意外跌倒而无法活动时,“隐形护理员”可以通过捕捉老年人说出的“呼救词”触发警报;其次,“隐形护理员”居家版还特别设计了双向语音,让老年人可以与家人进行语音对话,提升沟通效率;未来还将与社区服务打通,为老人群体提供多样化的助老服务。


为了解决老人的后顾之忧,腾讯银发科技实验室还联合腾讯微保,创新性地推出了“长者意外险”,有力保障了老人跌倒后的就医和治疗费用,帮助解决老人及其家庭的看护难题。


为了能让最困难的老人也享受到这个保障,在深圳市老龄事业发展基金会的支持下,这位居家版的隐形护理员将优先选择全国范围内高龄、空巢的失能失智老人进行捐赠,为这些最容易被忽略的老人提供有力的保障。


这些不懈的努力,只为了一个目的:减少那些在地上躺上数小时、甚至几天都无人发现的悲剧,避免让老人们陷入孤立无援的绝境。


老人跌倒在任何场景之内都有可能发生,因此每时每刻都需要对老人陪伴与守护 / 图虫创意



因为,能否在黄金抢救时间内得到及时救助,很大程度上决定了跌倒的预后,甚至可以决定老人的生死。


为了老人,还能做些什么


随着社会的发展和人均寿命的不断延长,我们之中的老人会变得越来越多,这是必然的趋势,无法改变。


《中国发展报告2020》提到,在2022年左右,中国将由老龄化社会步入老龄社会(65岁及以上的人口比重达14%)[14]。如今,全国有2.6亿60岁及以上的老人,65岁以上的将近2亿 [15]。


世界卫生组织的数据显示,全球三分之一的老年人都存在中重度的听力损伤,这种损伤不仅影响老人的行动能力,还可能导致老年抑郁,让他们丧失幸福感。而与此同时,大脑的退化给中国带来了数千万失智、认知障碍的老人,让周遭的一切变得危机四伏:有6%的老人甚至曾在熟悉的环境中迷路 [16]。


即使在回家的路程中,老人也可能会迷路 / 图虫创意


2021年底《老年人出行现状调查报告》调查了国内10个主要城市,发现即使是生活在交通便利的大都市里,大部分老人日常出门距离在5公里以内,甚至有21%的老人,日常活动范围不超过1公里。他们出门的目的地,基本就是菜市场、公园、超市和医院药店 [16]。


除了活动范围局限之外,他们也跟不上时代的步伐,成为了网络诈骗的主要受害者。《中老年人反欺诈白皮书》显示,腾讯110平台受理的中老年人受骗举报量,在半年时间内就超过两万次。其中,97%受骗的中老年人曾遭资金损失,涉案金额从百元到数万元不等。


中国人讲究老有所乐、老有所安,但面对这些健康财产威胁,老人们是那么的不堪一击。


对电子产品不熟悉的老年人很容易遭受电信诈骗 / 图虫创意


2021年4月,腾讯成立了可持续社会价值创新事业部(SSV),并设立银发科技实验室,对于老年人的难题和困境,实验室一直在探索切实可行的解决方案。他们不仅想及时扶起跌倒的老人,还想更全面地守护老人的安全,让他们不会因为身体机能的下降而丧失生活质量,确保他们不会因为失能失智而蒙受财产损失。


为了这个目标,腾讯一直在行动。针对老人的听障问题,银发科技实验室开展了一系列听障关爱行动,腾讯基金会还将首批捐赠300万资金为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基金会设立天籁银发关爱基金,以推动老人听力障碍的筛查和科普。


他们还联合腾讯天籁实验室,共同研发提升了国产助器的科技水平。如今,第一批带来腾讯天籁AI技术的助听器即将面世,并免费提供2000台给贫困老人,帮助他们重新获得和世界沟通的机会。


而针对老人的失能失智,腾讯银发科技实验室与合作伙伴一起,共同推动针对老人的认知障碍的筛查和干预。他们将利用腾讯的核心算法能力,探索严肃游戏等项目提升老人心智健康的可能性。


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数据显示,截至2021年12月,60岁及以上老年群体的网络普及率仅为43.2%[17],大部分人都被飞速发展的时代抛下了。为了让老人更轻松地享受到网络服务,腾讯的各个核心产品线已经积极投身网络应用适老化改造行动,务求让操作和界面变得更简单、更清楚、更好用。


同时,为了减少老人受骗的风险,腾讯专门发布了防范老人受骗的小程序“银发守护助手”,并承办了2022年全国老年人防诈反诈知识大赛。未来,腾讯还会继续开展各种线上线下的安全培训活动,为老人竖立起一道厚实的网络保护盾。

夕阳无限好,人间重晚晴。随着老龄化进程的加深,如何积极地为养老事业服务、为老年人口提供安度晚年的保障,已经成为了一种深沉的社会责任。


腾讯希望最大程度地发挥自身科技算法的优势,推动实现智慧养老、科技助老,为千千万万的老人们打造出安全舒适的生活空间。背后无数人的努力,只为了一个共同的愿望:让这些为社会无私奉献过的老一辈们,能更健全地享受幸福的晚年。


[1] WHO fact sheet falls. 26 April 2021

[2] Zhiming Lu, Pengpeng Ye, Yuan Wang, Leilei Duan, Yuliang Er. Characteristics of Falls Among Older People — China, 2018[J]. China CDC Weekly, 2021, 3(4): 65-68.

[3] Lin FR, Ferrucci L. Hearing loss and falls among older adults in the United States. Arch Intern Med. 2012 Feb 27;172(4):369-71.

[4] Ye P, Er Y, Wang H, Fang L, Li B, Ivers R, Keay L, Duan L, Tian M. Burden of falls among people aged 60 years and older in China, 1990-2019: findings from the Global Burden of Disease Study 2019. Lancet Public Health. 2021 Dec;6(12):e907-e918.

[5] Liu JY. Fear of falling in robust community-dwelling older people: results of a cross-sectional study. J Clin Nurs. 2015 Feb;24(3-4):393-405.

[6] Qin Y, Li J, McPhillips M, Lukkahatai N, Yu F, Li K. Association of fear of falling with frailty in community-dwelling older adults: A cross-sectional study. Nurs Health Sci. 2021 Jun;23(2):516-524.

[7] Jiang Y, Xia Q, Zhou P, Jiang S, Diwan V, K, Xu B: Falls and Fall-Related Consequences among Older People Living in Long-Term Care Facilities in a Megacity of China. Gerontology 2020;66:523-531.

[8] 林摄尔. 家有老人,请自查这几个地方是否安全. 温州都市报. 2022-07-11

[9] 季祥,孙凤坡,刘军川,文良元.老年人髋部骨折保守治疗后一年内死亡的相关危险因素分析[J].中华老年医学杂志,2021,40(09):1160-1164.

[10] 姜宜君. 老年人多次跌倒危险因素及体验[D].上海交通大学,2020.

[11] 居家适老化改造生活里不再“磕磕碰碰”. 北京青年报. 2022-02-18

[12] Tinetti ME, Liu WL, Claus EB. Predictors and prognosis of inability to get up after falls among elderly persons. JAMA. 1993 Jan 6;269(1):65-70.

[13] Vellas B, Cayla F, Bocquet H, de Pemille F, Albarede JL. Prospective study of restriction of activity in old people after falls. Age Ageing. 1987 May;16(3):189-93.

[14] 郭晋晖. 报告:中国将在2022年左右进入老龄社会 应科学应对. 中国新闻网第一财经. 2020-06-19

[15] 到2050年老年人将占我国总人口约三分之一. 新华社. 2018-07-19

[16] 全国首个老年人出行现状调查报告发布. 中国日报. 2021-11-12

[17] 消除“数字鸿沟” 发改委推动门户网站适老化与无障碍改造. 中国经济网. 2021-09-27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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